听见这话,老头抬头看着院空,一脸悲天怜人的样子。
趴在篱笆上、门旁的其余村民此时神色大变。
微微驼着身子、双手垂在身前晃动着,了、面色冰寒冷冽、目光好似欲择人而噬。
江夜见远处一个人如此状态,起身转了一圈,目光所见都是这般模样。
这么多眼神直勾勾盯着他,江夜没有感受到一点危机感,随性坐下。
悬影抓着江夜的头发,警惕的看着四周的人,银爪张开爪子挡在江夜的身后。
看着眼前唯一正常的老头道,“老人家,这是怎么回事?”
老人不答,反问道,“小伙子,你说我像不像一个活生生的农民?”
这句话中活生生三个字被加重了一度。
江夜疑惑,“活生生?什么意思?”
“也就是说,我,是不是一个活人?”
说着老人骨包皮的干皱手指指着自己,目光幽幽的盯着江夜。
???
这是个什么鬼问题?
江夜抬着板凳退后两步和银爪贴着,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老头。
粗制被洗的泛白的麻布衣,其上带着一些补丁,手脚位置是洗不掉的土黄之色。
细长枯瘦的脚掌布满了黑黄的泥土,手背上黏着的是泥土干掉后如同鳞甲一般的土块。
俨然一副刚从地里回来的老农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