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男寡女,深夜共处一室,长达两个小时。”
他薄唇轻启,言语如刀。
“你说你做什么了?”
我看着他尽显冷酷凉薄的脸,心中的怒火逐渐转化为无奈与凄苦,我们两个似乎一见面总是在吵架。
不是他生气,就是我生气。
好像再也无法和平相处。
我咬了下嘴唇,努力维持平静,声音还是有些颤抖:“你爱怎么想怎么想,反正这是我的事情,就不劳慕总操心了。”
他盯着我的眼神骤冷。
我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。
半晌,他收回目光,但眉宇间的凉薄却愈发浓重,冷笑,“你以为我稀罕管你的事?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说说订婚典礼。”
“太晚了,明天再说吧。”
“现在就要说。”
我见识过他的固执,不得不搬出陈画来压制他。
“你女朋友要是知道,你大晚上的跑来找我,即便是谈公事,她心里恐怕也不会舒服。”
况且......
我嗓子有些哑,“你现在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间里也不合适吧。”
“她不放心典礼,怕搞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