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车!”薛度云对前面的老杨说。
我挣开他,拍打着车门。
“老杨,麻烦你停车,我要下车。”
老杨自是不会听我的。
薛度云一把把我按倒在座椅上,同时中间的隔断升了起来。
他压在我身上,紧紧按着我的双手,盯着我的眼睛很红,每一声呼吸都很重。
该来的始终要来,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。
“薛度云,你放开我。”这一刻我很平静。
对,经过这两天的冷静,我已经很平静了。
我无数次想像过再见到他会是什么样子,正如我现在这样,不哭不闹,特别平静,就像完全没有被那天晚上他的选择所伤,完全不在意。
对,一点儿也不在意。
可他却像是被我的平静所刺激了,冲动之下低头吻了我。
他的唇很烫,呼吸也很热。
我没有挣扎,我知道挣扎无用,我当然也不会回应,我只是捏着拳头,紧咬着牙关,形同忍受。
大概我超乎寻常的冷静和冷漠才是令他最崩溃的,他不停地吻着我的唇,我的脸,我的眼,嘴里嘶哑地说,“老婆,对不起,对不起!”
“薛总,接下来去哪儿?”老杨问。
“回家。”薛度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