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那些服务员端着酒走远了,薛离才终于放开了我。
我差点儿憋死,这会儿缺氧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。
薛离作为那个做了坏事的人,这会儿却洋洋自得地抄着手,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。
“你到底在酒里放了什么?”我质问他。
薛离耸耸肩,“死不了人,你紧张什么?”
我瞪了他几秒,转身就走。
我想这会儿出去阻止应该还来得及。
薛离却拉住了我,走到我面前来,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,懒洋洋说出的话直白地威胁着我。
“想出去通风报信啊?不怕我杀人灭口?”
杀人灭口我想他是不敢的,毕竟是蹲过牢房的人,他应该不想蹲第二次。
他笑得吊儿郎当,“其实我只在其中两杯做了手脚,这会儿想必那些酒已经送到了每个人手里,到底谁会拿到那两杯酒,就看自己的运气了。”
十分钟后,他才放了我出去。
然而已经什么都晚了。
大家三三两两地围坐在篝火边,烤烧烤,聊天。每个人手里的酒早已不知倒了第几杯了。
“小鱼,拿个孜然这么长时间?快给我。”黎落说。
我两手空空,磕巴着说,“我,我忘拿了。”
“我说你这还没到更年期呢,记性就这么感人了?”黎落调侃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