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像一直不太消停,最后还揪着他的衣服含糊地问了一句。
“诚意也足了吧,最后怎么解决的?你说。”
可我没等来答案就很快失去了意识。
醒来时我感到口干舌燥,头也痛得厉害。
我挣扎着坐起来时,薄被从我身上滑落,露出的春光让我的大脑有几秒的短路。
想不起来醉酒后发生了什么,我环视着完全陌生的环境,心头压着太多太多的疑问。
看到床头放着一条折叠整齐的浴巾,我二话不说就抓起来裹住身体下了床,赤着脚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这房子挺大的,隐约有吵闹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的。
走到楼梯口,我才看到楼下客厅里有一群人在打牌,他们就是昨晚后来加入酒局的那群人,卓凡也在,只是不见薛度云。
其中有人注意到我后咳了一声,然后其他人也都随着他的视线看了上来。
一个个笑得别有深意,我估计他们浮想联翩了很多不可描述的画面,
我忙转身跑回刚才的房间,背靠着房门呼吸紊乱。
我想昨晚应该是薛度云带走了我,我决定打电话给他问问清楚。
抓起床头的手机,发现关机了,开机后显示时间是凌晨两点。
电话刚通,阳台上传来了手机铃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