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神色突变,沈清宁便知,其中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顾清寒也猜出来了,他眉头紧皱,“孙伯伯,实不相瞒,我爹之所以伤得这么重,孙大夫怕是知晓其中原因。”
闻言,孙谦这才神色复杂的看向沈清宁。
“沈大小姐,你们的意思我明白。”
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。
像是被人抽走了浑身力气似的,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,“我爹自尽一事,我大抵也猜到了。”
“自从顾老爷受伤这几日来,我爹就一直心神不宁。”
接着,他缓缓说起这几日孙大夫的古怪。
早在顾卫受伤前几日,孙家药铺来了一名古怪的病人。
据孙谦形容,那人穿着黑色的袍子、头戴黑色锥帽,整个人都笼罩在袍子中。看不清真容,也看清身量。
不知此人,究竟是男是女、是老还是少。
此人进门时,只有孙谦与孙大夫在场。
恰好,外面下起了雨。
孙大夫便叮嘱孙谦,去后院将晾晒的药材全部收起来。
因那黑袍人说话很快,听着有些晦涩、含糊不清,加之装扮古怪。
孙谦还多看了他几眼,心下起疑。
奈何后院药材无人收捡,他便没有多做停留,去了后院。
于是,药铺中便只有孙大夫与那古怪的黑袍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