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直是胡说八道,就算林大森受人指使,那也是余家,要知道余家人更希望苏艳红死!”林安然再一次觉得,侯世忠是个昏庸无能的官员。
林安知也知道是这么回事,可是侯世忠不这么认为,道:“不管如何,咱们别做落人口舌的事情就好,对了,我这几日会休沐几日,等三叔的案子结束我再回衙门!”
林安然斜睨了一眼四哥,扑哧一笑:“今日你回来的早,原来是因为三叔的案子,被侯世忠提前放了假?”
林安知无奈耸耸肩:“侯大人觉得最近的事情,都和我有关,于是便不让我再过手了!”
“那四哥你歇歇正好,我好有空和你切磋一下武功呀!”话音落下,林安然笑眯眯地冲着林安知眨了眨眼。
林安知会意,笑了笑:“好呀,从去衙门到现在一直都有案子,我也有些疲累想休息两天了呢!”
“行了,都快进屋吧,正好还在吃晚饭,老四你快去洗把脸!”林大山催促着兄妹俩进了院子,关上了院门。
至于林大森杀人一案,于他们而言,无痛无痒,互不相干。
这一夜,林大森在牢中过得无比的艰辛。
蔡捕头几乎用尽了手段审讯,他竟然都扛住了,没有招供是受何人指使,只说是自己看不惯苏艳红,可让他说出从哪里弄来的钥匙,他只说在地上捡的,几个狱卒也都没有审讯出任何消息。
到了后半夜的时候,才将打得浑身血淋淋的林大森和几个狱卒押送回牢房里,听候发落。
林大森咬着牙关,等待着天亮,秦克己过来保释自己出去,只要出了这个大牢,他就能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。
他为了余家做了这么一件大事,余家肯定会对自己感恩戴德。
这也是他认为,这辈子唯一能翻身,盖过二房风头的机会。
所以林大森咬着牙挺到了现在,趴在潮湿地地牢中,望着那半扇窗户,等待着曙光照射进来,他就自由了。
只是,没等到曙光照进牢中的那一刻,林大森带着无尽的幻想,去找王桂芝了。
天刚蒙蒙亮,一驾马车离开了大牢,回了余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