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云茫然地望着祁封钰,不知道他为何对自己态度如此冷淡,只好低下头,不再说什么。
秦挽翩然走到顾云畔面前低声柔色问道:“不知道方才顾神医有没有受伤啊?”
顾云畔忙道:“还好,没有受伤。”
祁封钰本就压着火气,见秦挽对顾云畔如此亲密交谈着,不禁冷哼一声,背过身去,不再理会身后之人。
秦挽无奈地绕到祁封钰面前道:“刚刚多谢王爷及时相救了。”
顿了顿,秦挽正色对祁封钰说起了自己同顾云畔的怀疑。祁封钰听罢,也觉得有理,便遣了众兵将将活捉的刺客押回府去,自己跟着秦挽又踏上了探查水源的路。
想来马车是做不成了,祁封钰便留了两匹快马,固执地同秦挽一匹,让顾云畔独自一匹。
这般不多时,三人便找到了另一处的水源
还未靠近,秦挽便闻到此处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样的味道。
顾云畔也嗅到了,连忙下马先行跑到水边。只见那水浑浊不堪,顺着渠道向城中细细地流过去,汇入了其他的水流之中。
祁封钰同秦挽下了马,走了过去。见状,秦挽皱起了眉头道:“果不其然,是有人在水源头处投下了病毒。此处流出的水正好流到军营附近的河流之中。想必军营中的士兵们便是饮了这有毒的水染上了时疫。”
顾云畔点头应和道:“是了,此人如此了解军营和城中水源的情况,想必定是军营中的人了。”
毕竟军营外的人是无法自由出入军营重地的。
祁封钰听着二人的话,低头沉思着。未待他做出什么回答,秦挽便往那水源处走去。
秦挽皱眉看着这水的眼色,又取出一个小的随身带着的空瓷瓶盛了一些污水装进瓶中,用塞子塞了起来,系回腰间道:“既然已经知晓了这时疫是因了有人在此投毒,便要想办法将这儿的水流断掉,并且要告诉军中的将士们,切记不要饮军营附近河流中的水了。”
祁封钰听罢,点了点头道:“没错,我回去便通知给各个军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