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磕头还要什么姿势,双膝跪着,双手和脑门贴地,就这么简单。”司马蕙兰板着脸说。
“可我还是不大懂呢,双手是跟脑门平齐呢还是放到脑门的前面或者后面?双手之间的距离,是宽一点好呢还是窄一点好……”宫心逸故作为难的自言自语。
司马慧兰气得脸色发青,正要大发脾气,宫心逸又说,“还是找个长辈示范一下吧,我们小辈也好参照,免得磕错了头,让外人笑话。”
这话一说,人群里顿时议论纷纷。
“宫心逸要求长辈们带头,这长辈不就是司马木兰的儿子儿媳吗?”
“是啊,可谁不知道,司马木兰的儿子儿媳都离世了?”
“对啊,司马木兰的一对双胞胎儿子,宫正强和宫正刚,以及儿媳妇赵玉彤、关素珍,都在同一天发生意外离世了。”
“不止他们,就连宫正刚的一对龙凤胎子女,也在同一天遇难,出事那天,他们才五、六岁,哎,太惨了!”
“是吗?这种事情我怎么不知道?他们发生了什么意外?”
“车祸,有人说是意外发生的,有人说是谋杀……”
“谋杀?谁这么残忍啊,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!”
司马蕙兰不想听到这样的事,冷着脸厉喝,“今天是我大寿的日子,你们提这些干什么?这些都是我的伤心事,你们提这些,不是在我老人家伤口上撒盐吗?”
众人都不说话了。
偏偏宫心逸继续开口,深深叹了一口气,“哎,“要是我爸和二叔在就好了,一定会给我们做出一个很好的榜样。
可惜他们都离世了,奶奶又没有其他的子女 ,没有长辈做榜样,这个头怎么磕啊。”
宫心逸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。
又有人小声议论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