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春生听了,愣在了那里……
缓了半天,说道:“那还不得天天干仗哪!”
“咋说呢?”
“一个碎嘴子,一个贼拉犟……不干仗,哪跑!”
钱亦文笑道:“那可不一定,远的不说,就说我四叔。
“那犟的有没有高度?你就说,有没有高度!”
“那倒是……”阎春生说道,“恐怕,仅次于你二大爷吧?”
“那你说四婶够不够磨叨?是不是比你家我二舅妈话密实多了?”
阎春生想都没想,当啷来了一句:“那……老广播,那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吗?”
说完了,自知语失,向后躲了躲。
“怕啥?”钱亦文安慰道,“自家兄弟,就算你说错了,当哥哥的,还能跟你一样的吗?”
阎春生的心里,五味杂陈。
这个侄子,为了二大爷,也是真不管不顾了!
阎春生说道:“我妈那思想保守,她不一定同意呀!
“去年有人和她提这事儿,刚说没几句儿,她就把人家给哄出去了。”
阎春生溜了一眼钱亦文,接着说道:“人家那还是个退休老工人呢。”
钱亦文挺了挺胸:“二大爷也不赖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