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,当即同意了老边的建议:“边叔,我都说了,和酒坊有关的事儿,都听你的。
“这事儿你说了,咱就这么定了!等我从春城回来,咱们就着手建设藏酒洞。”
老边默默点头。
当年,就这么一个建议,提了几回,连个正面的答复都没得到……
钱亦文略带歉意地对老边说道:“边叔,我老早把你们给请来了……
“可这被褥用品估计得下午才能送到,而且那宿舍的炕也早就塌了,得让四叔现搭几铺炕。
“这两天,就得先委屈一下大伙儿了。”
老边不以为然,说道:“打个地铺,算啥委屈……”
钱亦文又叫过秀儿,对老边说道:“边叔,我不在的时候,秀儿就是这鹿场管事儿的,你有啥需要,和她说就行。”
刘文秀听了,愣愣说道:“姐夫……这……这不行吧?”
“哪有啥行不行的!姐夫说你行,你就行!”
回头又叫过阎春生,对刘文秀说道:“以后,春城的公司运转起来了,春生就是那边负责生产的经理。
“你是负责原料供应的,以后,你俩得勤沟通,常交流。
“来,握个手吧……”
……
自打在县里那边应下了在青峰山开现场会的事儿之后,柳敬言就一刻不着闲地忙开了。
镇政府里的八大员,在书记的明示暗示下,主动分摊了他的那一担头儿子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