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石桌,是钱亦文特意嘱咐肖队长定制的。
长达两米半的条形桌。周围八个石凳,均匀排布。
人多的时候,石凳间搭块木板,足可容纳十几个人。
桌子上边,一盏带着铁罩子的灯,牢牢固定在山丁树上。
干活儿的工人,都走得差不多了,只剩下两个人,在边边角角地收着尾。
钱亦文回来的时候,见自己的两个妈一面在屋里打扫着,一面闲聊……
“这地这么光溜,孩子一跑,还不得卡跟头?”英子妈说道。
“谁知道了呢!”纪兰凤说道,“这一天可有事儿干了,就跟他屁股后头转吧。”
“哈哈,你儿子怕你闲出屁来,给你找点事儿……”
纪兰凤又说道:“你说说,人家两人这屋里,也不搭个炕,说是要买床!”
英子妈听了,眨巴了几下眼睛说道:“那可不行啊!那冬天时候睡觉,得多冷啊?”
“可不是嘛!说人家,也得听你的啊!”
英子妈心里核计着,别的事儿可以不管,这事儿可说啥都得说说。
老爷们儿倒不怕,傻小子睡凉炕,全凭火力壮。
可这女人家再皮实,每个月也总得有几天娇气的日子吧?
“这茅楼子搁屋里,咱也是头回听说!这他妈得多大的味儿呀?”纪兰凤继续抒发着自己的不满。
英子妈说道:“我听说,人家城里那些大楼里,也都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