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场表演个破大防这种事情,陈最自觉是这辈子都做不出来的。
然而,当他一把将姜楠腮帮子捏住的时候,心态就暴露无疑。
“……”对上姜楠的视线,陈最一时无言以对。
“承认吧,你也有很幼稚的时候。”姜楠被捏着脸颊,嘴巴快成鸭子嘴,却还是硬气说道。
“承认的话,你是不是就会稍微开心一点?”
陈最沉默了几秒,垂着眸子看她。
他的眼睛很漂亮,只是长得高,平时看人也带着点疏离,所以鲜少让人发现。
此时此刻,他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,似乎要看清楚她接下来的回答是不是撒谎,所以凑近了一点。
他的眼睫毛微动,就像是有小猫轻轻抓挠她的心脏。
姜楠没有避开他专注的视线,半晌,缓缓点头。
“那我很幼稚。”陈最不假思索说道。
有时候,心动是一件很不受控制的事。
就像此时此刻,不讲道理。
是陈最先松开捏着她腮帮子的手,转而覆在她的后脑勺上,轻轻推着,“走吧。”
姜楠的妈妈林玉兰和陈最的家里的墓碑相隔的确很远。
走了一会儿,姜楠才看到那矗立的墓碑。
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来做什么。
陈最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