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陈最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:“嗯...”
任悠悠趴在一边狼狈的轻咳。
陈最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。
看着她眼底的不安,他轻叹:
心理防线真弱啊。
也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。
让她开始不安。
底线一降再降。
往常稍微有点....她就放不开。
现在都乐意用...
陈最扫过她红肿微颤的唇,眼底闪过一丝微弱的怜惜。
啧...
可等底线降完,人就废了。
怕是要彻底没有自己的思想,沦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玩物。
不过,这关他什么事呢。
他曾说过,会给她一个后路,可她好像受不住自己的心。
陈最拍拍她的头顶,似是安抚又似是鼓励:“学的不错...”
任悠悠蹭着他的手心,沙哑着祈求:“爷...能不能别丢下我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