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顺闲丝毫不敢大意,“奴才定当竭尽全力。”
“主子,”皇上离开后,听瑶连忙走进来。
苏静翕走到窗边,推开紧闭的窗门,“让小福子进来吧。”
“奴才给主子请安。”
“小福子,你这次立了大功了,说吧,你想要什么赏赐?”
简简单单的一句寻常话,小福子愣是心头发凉,“奴才不敢居功,是主子有远见。”
苏静翕嗤笑了一声,“放心吧,你做的本嫔心里有数,着人把她带上来。”
代青被两个太监架上来,身上看着完好无损,实际已是伤痕累累,在这宫里,有的是各种酷刑,不留痕迹,却能让人痛的生不如死。
整个人早已湿透,像是从水中捞上来的一般,被那么扔在了离苏静翕十步远的距离。
“代青,你说你是何苦呢?跟着本嫔的时日最长,本嫔何时亏待过你?”
代青眼神浑浊,闻言聚集力气把头转向声音来源处,“主子确实没有亏待过奴婢,却也从来没有重用过奴婢,她代曼凭什么,凭什么比奴婢更得主子欢心……”
“你自己做的那些事,主子怎么可能还会高看你一眼,你自己不从自身找不是,反而眼红于我作甚?”代曼闻言上前几步,指着地上的人大声说道。
苏静翕没有计较她的不规矩,挥了挥手,“你可还有什么遗愿?”
“遗愿”二字也就代表了她的出路。
代青脸色不受控制的白了白,爬起来跪下,认认真真的磕了三个头,“求主子不要牵连奴婢的家人,奴婢愿意一人受过。”
苏静翕叹了口气,扫了一眼满屋子的奴才,轻启朱唇,音若天籁,却仿佛飘在云端,“一仆不侍二主,本嫔说过很多遍,如果你们想要活的好,前提都得本嫔过的好,然后才有你们。”
“罪不及家人,本嫔今日心情好,也就全了你一片孝心,全当做了善事,尔等万不可效仿,毕竟不是每人都有她这样的好运气,把她拖下去杖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