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氏只是重重叹了口气,并没有再说什么。那十两银子她就要买梁庐的心,宁得罪君子、不得罪小人。
梁庐算不得君子,也说不上是小人,可是……跟他做朋友,好过做敌人!
梁安从外面回来,看着妻儿,愤恨的说:
“明儿开始,你老姑他们要是再起刺儿,直接顶。什么孝不孝,老子孝顺了,换回来的是什么?让我绝后?森儿,明天早上丑时就起来,爹继续教你功夫。”
“哎,好嘞。”
梁汉森高兴的不行,那个样子好像捡了多大的元宝一般。一直以来父亲教他功夫,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从来不认真。
没想到老宅那边倒是挺像样儿,帮了自己一把。
齐妙看着父亲,又看了看母亲,不禁开始怀疑了。
这个梁安,以前到底在大户人家做的什么呢?
送走了他们父子俩,齐妙开始用银针给曹氏治疗。
一边扎针一边说:“娘,从现在开始您不可以有杂念,吃好、睡好、休息好,对您身体恢复有助益,明白吗?”
“好,听闺女的。花这么多银子,娘一定得好好养身体。”曹氏说完,还不忘冲她笑一下。
瞅着闺女下针的样子,眼神微微放空。这玩意儿……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啊!
扎针的地方有些麻,还带着酸,滋味不是很好受。
转天一早丑时正,梁安父子真的起来了。
没有在院子里练功,而是直接跑去了后山。一大早起就开始跑,梁安陪着儿子跑,还不停的嚷着他快点、再快点儿。
梁汉森累的傻X,终于跑到后山之后,一屁股就坐在了雪壳子里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一脸吃不消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