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知行的脸色像是数九寒天的冰雪。
他缓缓露出一个危险的笑,玩味似的重复着姜南溪刚才说的话,似乎能把这两个字说出花来。
“不行?”
姜南溪察觉到他的情绪不正常,像是两个人第二次见面的时候,生怕陆知行发疯,拼命的解释,“陆少,我身体不舒服,怕您不尽兴,要不……啊!”
她尖叫一声,被陆知行用力扯到自己面前。
陆知行把她按在浴缸的边沿,大力扯下她的衣服,冷笑道:“姜南溪,身体不舒服还能勾引人吗?你做出这副守身如玉的样子给谁看?林远泽?当了婊/子就别立牌坊,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行!”
姜南溪怕他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,拼命的推搡。
她微不足道的力量在陆知行看来仿佛是蚍蜉撼树,根本就不为所动。
两个人在浴缸里拉扯起来,溅起更多的水花。
姜南溪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,贴在身上,能看到清晰的轮廓,陆知行的眸色更深。
“嘶——”
突然,陆知行倒抽一口冷气,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颈。
姜南溪刚才胡乱挣扎,指甲不小心抓伤了陆知行的脖子。
她看着陆知行几乎成为冰块的脸,惊慌失措的解释,“陆少,我不是故意的,啊!”
陆知行的耐心到了极限,再也不听她的解释,用力扯掉姜南溪身上的衣服,按住她的身体闯进去。
姜南溪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。
她像一叶随波逐流的小舟,只能跟随陆知行的动作起伏,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