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人是舒悦,陆识则和赵念巧。
他恍惚了下,视线不自觉地就凝在了舒悦的脸上。
灵堂庄重肃穆,舒悦觉察到陆言越的视线,不好发作,刚刚蹙眉,眼前光线就被挡了一下。
陆识则脚步一动,将她几乎掩在身后,阻挡了陆言越的视线。
陆言越目光上移,便和他对上了。
陆识则接过陆言越手中的纸钱,也不动声色地和陆言越对视着,身上迸发出冷冽强大的气场。
付婉雯见状,在旁边拧眉,赶紧扯了下陆言越衣袖,暗示他收敛一点。
这周围的亲戚还有和陆家有往来的朋友那么多,万一被人留意到这兄弟俩这状况,回头出去又是茶余饭后的闲话。
她觉得舒悦就是个大麻烦,已经将陆言越害成这样,现在还阴魂不散。
好在这次陆言越倒是听话,低下头,不再看着陆识则。
按照规矩烧了纸,给老爷子磕过头,赵念巧想了想,还是说了一句“节哀顺变”。
在这个场合,梁正国也没和她计较之前的事,说:“出去走廊南边有休息区,想吃饭这边也有,中午会开追悼会,结束后出殡。”
赵念巧点了点头,跟陆识则和舒悦一起去了休息区。
脚步声渐远,陆言越忍不住又抬眼望过去。
舒悦和陆识则并肩走在一起,她挨陆识则很近很近,垂着的手不知道是有意无意,轻轻地扯着陆识则的衣袖。
肢体语言是骗不了人的。
以前他和她虽然时常在一起,但她对他是没有这种程度的依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