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念巧微微愣了下。

“他们都不重要，你的想法最重要，”舒悦说：“如果不遵从自己本心，等以后可能多少会留下点遗憾，我打算明天去一趟。”

赵念巧默了几秒，就笑了，“你说得对，那我到时候和你一起过去。”

她居然被舒悦教育了，她也不知道是自己倒退了，也是舒悦前进了，不过听到舒悦的话，还真是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。

昨晚陆识则悄悄去找舒悦，而今晚，舒悦像做贼，在赵念巧休息后，她跑去陆识则房间外轻轻敲门。

门很快被拉开，陆识则刚刚洗完澡，穿着睡衣，正在擦头发。

看到她，他也不是很意外，这里没有其他人会这时候敲他的门。

舒悦进去之后关上门落了锁，看他还在擦头发，她忽然说：“我帮你擦吧。”

陆识则一怔。

“可以吗？”她盯着他，眼神居然透出几分期盼。

陆识则：“……”

他不知道她这是什么癖好，喜欢给人擦头发吗？

不过，他对她这个眼神无法招架，还是将毛巾交给了她。

身高差摆在那里，直接擦肯定是不行，陆识则选择坐在床边，舒悦站在前面给他擦头发。

她的手隔着毛巾轻轻摩挲，他细心感受，原来和他自己擦，还是不一样的……

她的手指很柔软，力道也轻缓。

嗅觉里捕捉到淡淡的馨香，那是她身上，沐浴过的味道，他忍不住闭上眼，深呼吸。

耳边传来她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