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一个多月前,她在陆家见到他的时候,陆爷爷半带打趣地问他计划什么时候娶悦子回家,她羞红了脸,她很清楚地记得他是怎么说的。
他回答陆爷爷:“爷爷,您太心急了,起码得等小悦子毕业再说吧。”
她的误会就在他这样模糊的态度里逐步加深,时常觉得自己对他来说肯定也是不一样的。
但现在,她觉得他和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。
她笑不出来,拿出手机低头看,“没事,我在附近找找其他酒店。”
陈婧出主意:“我们在手机上帮你找吧,你赶紧下楼出去看看跟前还有没有其他酒店,要是我们订到了,就给你打电话,咱们两头行动也更有效率。”
舒悦不傻,陈婧明显是在赶人。
她也不想呆下去,转身就往外走。
“等等,我送你……”陆言越话没说完,陈婧就一把拉住他。
“你受伤了,乱跑什么啊,还是休息吧……”
后面的话,舒悦没听到,她走出去并关上了门。
走出酒店,寒气迎面扑来,天地之间像是被舞动的白色纱幔笼罩。
舒悦裹紧外套,有雪花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,又在她眨眼之间坠落,像是一滴泪。
陆言越玩性很大,这点舒悦是清楚的。
小时候玩游戏滑板之类,大学期间玩乐队、滑雪等等,梁父本指望他去国外读研回来继承家业,结果大学毕业陆言越就不肯再念书,又开始玩赛车。
除了不玩女人,他什么都玩。
也正是因为他不玩女人,舒悦才能自作多情这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