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视线交叉的瞬间，空气冻住了。

夜宴告别之后，这是第一次见面，足有一个多月。

林霄看到莫婉清，脸上没什么表情，像看到了个陌生人。

声线平稳，不带一丝感情色彩：“醉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
她微微皱眉，双眸浑浊，脸上有一丝惨红。

指尖在太阳穴上不停地按，似乎头很痛。

离开门沿径直往林霄方向走去。

质问：“你要住哪里去？”

林霄只是回来收拾出差用的东西而已，没打算搬走。

但他懒得解释。

“别挡路！”

他打算绕过去。

可莫婉清的脚步和他同步起来。

双眸中透露些许不甘。

许是距离近了，林霄观察到她今天这件长白裙子上有不少红酒渍，而且还有一些洋酒味道，看她这个样子最起码掺了三种酒。

他伸手把她半挂在玉臂边的白裙肩带挑挂回肩。

林霄皱眉道：“不会喝就少喝点。”

莫婉清微微抬头看着那股许久不见的威压，一脸崇拜，加上撩拨的肩带和酒精的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