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萧旻珠睡饱被人伺候着起来洗漱的时候,已经快到饭点了。
指的是午饭。
一边感叹着万恶的封建阶级过得是什么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的好日子,一边问魏蛟去哪儿。昨晚睡得好好地被他弄醒,今早上迷迷糊糊好像又被他弄出的响动给吵醒了。
青竹和白桃回,君侯今天天不亮就起来在后院练了一套拳法和刀剑,吃了早饭就去前厅了。
萧旻珠顿生感慨,不愧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,熬夜早起两不误,精力还旺盛得跟打了鸡血一样。
萧旻珠先前所说的强身健体的话不是空口允诺。如果把消磨在路上的日子也算上的话,她已经休息了一个多月了。
今日她就打算把锻炼身体这一项提上日程。
鹿苑的空场地比她昨日住的杏花院还要大上许多,跑一圈下来得有个两百多米。
是以萧旻珠专门去屋里换了身轻便的衣裳,打算今天先跑两圈,明日跑三圈,循序渐进。
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,一圈下来,萧旻珠就直呼受不了,一整个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。
呼吸时还有浅浅白雾从嘴鼻中喷出。
青竹和白桃赶忙跑过来扶住她。
这才十二月,幽州天气就这么冷了。
于是乎,萧旻珠的“跑操大计”只能暂且搁置。
议事厅,气氛焦灼。
“君侯,此举万万不可!”
一布衣长衫做儒生打扮的年轻人目露焦急的劝道。
魏蛟双腿分开,大马金刀地坐在上座,冷声问:“有何不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