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。你滚开。”谢云舟道。
花佩玉道:“那不行,瞒过外边那个跑进来,天知道到底有多累。”
他当着谢云舟的面,把外衣脱下了,道:“心肝,你看,什么都没有,不杀你,过来吧,云舟。”
屋里没点灯,花佩玉的眼睛,又重新泛起晶粉的颜色,在黑暗中,像灵狐狸一样,看着谢云舟神色空洞,一步步过来,坐在了床榻边。他把人捞到怀里,嬴安给他披着的那件白衣有点大了,在他肩膀上耷拉下去,乖乖的,似乎任人施为。
花佩玉忍着眼睛的灼烧,把谢云舟额前乱发拨开,问:“在想什么?”
一阵沉默。
花佩玉又问:“想起之前的事情了吗?”
谢云舟呆滞片刻,头即将点下的那一刻——又摇头了。花佩玉松了一口气。
他捧起谢云舟的脸,哄道:“那把今天的事情也忘了好么?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,该睡一觉了。”
谢云舟的眼皮长而窄,垂眸时候长长的睫毛将瞳孔也遮住了,花佩玉判断不出来有没有效果,将人圈在胸前,捏着谢云舟下颔逼他抬头。
少年朝他弯了眸子一笑,那股因为狭长眼带着的冷劲消失了。
没有醒。
花佩玉的眼睛慢慢散回黑色,谢云舟也在此时好似才回过神来,扭身把人压在床上,皱眉道:“你要做什么?下午走的好累,不和你们胡天胡地玩了。”
花佩玉本意是想成事之后立马离开,可在看见谢云舟唇一张一合时,感觉今夜应该是走不动道了。
他压住谢云舟臂膀,低笑道:“不行。”
他衔住了谢云舟的唇,在谢云舟的唇角,嬴安亲过的那块地方狠狠啮咬而下,心道,叫你还选那个假君子来玩儿。谢云舟同样不甘示弱,曲起手肘,压在他肩上,舌尖撬开了花佩玉牙关。
这一吻像是二人在厮杀,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时才分离。花佩玉趁机重新将谢云舟压在身下,低声喘道:“心肝。”
谢云舟推了把他:“不许压着我,也别这么肉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