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塞德和霍尔萨,其他人都进来了。”
秋张撑着腿站起来,四下张望,“看来我们和他们没被分到一处?”
卢娜,秋,还有自己……她们三人的回答会有任何共同点吗?菲妮实在不能理解拉文克劳的判定标准,她忍不住问道:
“秋,你的回答到底是什么?”
“也没什么稀奇的。”秋张把长发勾到耳后,“凯迪瑞小姐不是说所以生物本应平等吗?我认为她说的没错。”
菲妮瞪大了眼睛:“就这样?”
“我也想不到更好的答案了。”
卢娜拍手:“你今年选了麻瓜研究课。”
“对,去年打过雪仗后,我觉得凯迪瑞小姐很有趣。我甚至听说,今年选麻瓜研究学的人多了好些。”秋张笑了笑。她也有些好奇,她们怎么分到了一起。“菲妮,卢娜,你是怎么回答的?”
“我回答了是。”卢娜说,“你肯定清楚为什么。”
秋张点点头,她大概猜到了。“菲妮?”
“……”菲妮面色古怪,“难道只有我们三个回答了‘是’?”
“不可能,别人我不敢肯定,塞德肯定也认为应该选‘是’。”秋张笃定道。事实上,她几乎能猜到塞德里克的答案。(塞德:“上草药课和神奇动物保护课的时候,我能感受到它们的生命力。”)
Well,她得承认,恐怕这群人除了德拉科和潘西,全部都会选肯定的答案——考虑到出题人的心意,也许德拉科也会这么做。可为什么只有她们三个分到了一起?
“恐怕不会有人来了。”卢娜说,“我的腿也恢复了。”
“我应该更慎重地回答的。”菲妮嘀咕道。现在回想,她的答案可不怎么样。
事已至此,懊悔无济于事。
“先看看这里还有什么吧。书架我大致看了看,没什么有趣的。”菲妮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