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节(2 / 2)

外室撩人 苏鎏 2082 字 2023-08-19

gu903();余嫣想同他说几句话缓解一下气氛,终究是没敢开口。

身体某处依旧疼得厉害,她也实在没力气开口,虚弱地倚在萧景澄怀里,由他直接抱到了宫门口。

宫门外王府的马车一直候着,萧景澄令人挑起帘子将余嫣塞进了车厢内,自己则骑马随行。

严循见状有些摸不着头脑,王爷来时是坐车来的,那马本是他的。方才看王爷抱着余姑娘出宫门他也是吓一跳。

本以为王爷定要与余姑娘一同乘车,没成想竟是抢了自己的马。

这是怎么了,王爷同余姑娘吵架了?

马车一路快行驶回了文懿院,萧景澄生了一路的气。

严循一路跟着大气不敢出,待马车停在文懿院门前时,他看萧景澄依旧没消气,也没有要理余嫣的意思,便只能自己出手敲了敲框棱,唤了一声:“余姑娘?”

待了一会儿没听见回音,严循有点不安,望向萧景澄的时候只见对方也看了自己一眼。他心领神会立马掀空探头进去,一看之下不由吓了一跳:“王爷不好了,余姑娘好像晕过去了,要不要寻大夫来看看……”

话没说完他人就被萧景澄拎着扔下了马车,紧接着对方便钻进了车里,一把将余嫣打横抱了出来。

严循狼狈得差点跌倒,刚扶着马车站稳就看到余嫣白得如蜡纸一般的脸,顿时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几个人匆匆进了门,萧景澄一面将余嫣往内室抱,一面吩咐人去将大夫找来。因萧景澄在此处养伤,正好有个王府来的冯大夫就住在园子里。

萧景澄便将余嫣的情况同他说了,冯大夫听了直摇头:“王爷恕罪,小人自然能为余姑娘开药,只是这男女有别小的绝不敢给她上药啊。”

萧景澄便指着刚刚赶来的忆冬道:“你去给她上药。”

忆冬不敢违抗,从冯大夫手中接过伤药后便进了内室。床上余嫣正躺在那里,因疼痛满脸都是虚汗。她的手紧紧攥着被子,显然正极力忍耐着。

忆冬心念一动,走到床前轻声道:“姑娘,王爷让我给你上药,你且忍着点。”

说完便替余嫣褪了裤子。只是她到底也是女儿家,还未成亲对这事儿也羞于启齿,不过是碍于王爷的威严硬着头皮来的。

怎么上药该上多少药她也是一无所知,只知道余嫣因她的动作疼得浑身打颤。

忆冬便急了:“姑娘不要忍着,若是太疼便喊出来吧。”

萧景澄正跟冯大夫站在外间注意着里头的动静,听到忆冬这么说他便看向冯大夫,沉声道:“你的药还会疼?”

冯大夫吓得连连摆手:“不不,小人的药并不会叫人疼痛。只是身上若有伤涂药时自然是疼的,越娇嫩的地方77ZL便疼得越厉害。”

萧景澄无语,只能静静地等里头的人完事。过了片刻念夏终于上完了药从内室走了出来,萧景澄一见她便问:“她现在如何?”

“姑娘身子还好,”忆冬语气一顿轻声叹息道,“只是姑娘流了好多……血。”

第24章以身相许民女谢王爷救命之恩。

冯大夫沉不住气,听了忆冬的话后便脱口而出:“哎呀,那可坏了。”

随即反应过来,立马闭口不言。

在场几人心里都明白,余嫣流血意味着什么。

忆冬和冯大夫吓得缩在一旁不敢言语。萧景澄脸色阴沉,看一眼紧闭的房门后,转身便走了出去。

刚走出后院便碰上了匆匆前来的管家和他禀告:“回王爷的话,戚小公子来了,正在书房等您。”

戚玉书?

萧景澄昨日便知他已回了京城,只是没料到才隔了一日便忙不迭上他这儿来了。

怕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吧。

于是他转身去了书房。推门一看,果真就见戚玉书坐在书房内正在品茗,手中还拿着一本前朝书圣王逸少的帖子。

一见他来便笑道:“我可真是羡慕你,书房中应有尽有,什么名画什么古籍,便是宫里没有的孤本你这儿也都能寻到。这一本我寻了许久,可否割爱?”

萧景澄淡淡扫他一眼,大步踏进书房,道:“此乃圣上所赐,你若想要便拿回去拓印一本。”

戚玉书一听便有些悻悻然,但也知皇帝所赐之物不便转赠,只得颇为遗憾地又轻抚了两下书封。

要说当今圣上待萧景澄那是真的好,也不知是看在已故的成慧太子的分上,还是心中有愧之故。

此事不能细想,想多了便会有杀身之祸。

戚玉书识趣地没再提帖子之事,只起身走到他身边,意有所指道:“你这身上怎么一股淡淡的女子香气?”

萧景澄不屑刺他道:“怕是你刚从哪位红颜知己处来我这儿,身上沾染了香粉味也未可知。”

“哈哈哈,知我者莫若郕王殿下也。我确实刚同惜惜分别,她见我要走哭得梨花带雨,我心中不忍只得抱着她好言安慰,她身上的香粉便也沾到了我的身上。”

萧景澄知他素日里的脾性,听他讲这些男欢女爱之事也不以为意,正要换个话题戚玉书却是不依,又道:“我可是听说了,你为个女子冲撞了皇后娘娘?”

戚家乃是开国重臣,在朝中的关系盘根错节。戚玉书的胞姐进宫当了贵妃正得圣宠,是以他的消息自然灵通。

萧景澄也不瞒他,点头认下。

戚玉书惊得一时语塞,好半天才缓过神来:“我还当是以讹传讹,想你郕王殿下素来冷面清心寡欲,却不料也会为女子所迷跌入那红粉堆里。这倒叫我好奇了,这个姑娘究竟美成什么样,能叫你这种铁石心肠之人动心。”

萧景澄不屑扫他一眼,冷哼出声。戚玉书倒不像旁人那般怕他,兀自思索片刻又想明白了77ZL一些事情:“难怪你会出手管唐庆的那桩人命案子。我便说什么大人物请得动你这尊大佛,原来是枕边风。”

“皇城司查百官之事,唐庆的案子我如何查不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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