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府邸的陈应,又急匆匆的寻到陈珪。
“阿父,我早说了。这下邳被温侯抢夺,刘使君又岂会不返回下邳。问了也白问啊。”大热天的来回跑,陈应热的够呛。
仔细问了细节,陈珪的眉头紧蹙。
见陈珪沉默,陈应又问:“阿父,你到底在担心什么?”
陈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:“从现在起,陈家闭门谢客,不论谁来造访,都谎称染了风寒。”
又染风寒?
陈应瞪大了眼睛:“阿父,孩儿不明白!”
陈珪心中无奈。
为何长子那般优秀,次子却一点都不聪明?
陈珪徐徐开口:“你方才说,刘公子躺在凉席上,还有侍女揉肩?”
陈应连连点头:“不仅如此,还有个侍女在一旁喂鲜果呢,太孟浪了。”
口称孟浪,陈应心中却是羡慕得很。
陈家是士族名门,家教甚严。
陈应若敢学刘标,陈珪的家法都得拿出来。
见陈应的关注点依旧在侍女身上,陈珪更无奈了:“刘公子现在是温侯的人质!你可曾见过有哪个人质,会跟刘公子一样悠闲的吗?”
陈应这才反应过来:“说得也对啊!这不是人质该有的心态!可这又是为什么呢?”
陈珪不想解惑了,挥了挥手:“抄二十遍家训。”
陈应惊道:“又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