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是说着赴死的话，轻松的像是讨论中午吃什么。

腾其萱手一抖，一口气息差点没稳，“你疯了！它们会将你啃得骨头都不剩！”

“我刚刚认真思考了一下，我这条命如果不是你，早就没了。而且你还让我站起来了，体验了一次正常人的生活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轻飘飘的话，将腾其萱遥远不想记起的回忆拉出来。

他一开始接触巫蛊，也不是因为腾其萱。

而是老爷子早就在研究这些。

当时他好奇心泛滥，将老爷子泡在酒里的蛇蛊拎出来玩，没想到蛊虫没炼制好之前，根本不可控。

昏迷了三天三夜，老爷子都束手无策的时候，他遇到了她……

这条命是捡来的。

而且他还给她造成了那么重的伤害。

如果这条命还给她，能让她忘记那些痛苦，重新开始，他觉得也值了。

霍凌宇松开她的手，转身直接朝另一边走过去。

“霍凌宇！”

女孩子吓得声嘶力竭，提高声音警告，“这不是刚刚的幻境，是真实的！你会没命！”

霍凌宇脚步顿了一瞬，转头看了她一眼，突然凑近了些，弯腰一吻落在她的唇角。

温润柔和的嗓音就在耳边，“我知道，所以你一定要抓紧时间。因为我除了帮你争取机会，没办法再保护你了。”

腾其萱，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