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为这件事就以这种方式而彻底告终,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,这件事对我的心理有多大的影响。
晚上我一睡觉便是父亲挥舞拳头划破我脸上的场景,每晚都是噩梦。
每当我做起噩梦,我就会蜷缩着身体,死死抱住母亲的手臂,并且不停的说着梦话。
母亲发觉我的异常后摸了摸我的额头,发现我并没有发烧后。
母亲叫醒了父亲,父亲抱着我来到奶奶家。
将一切讲给奶奶后,父亲问:“娘,咋办呀?”
奶奶说:“孩子可能是中邪了,明天找奎的看看。”
现在的老年人依旧是很迷信,更别说是生长在农村的奶奶了。
但是她爱我也是真的。
“好。”
父亲点点头,抱着我回了家。
没有人会想到,我是因为父亲才变成这样的。
这些也是后来我学医研究了心理学后才明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