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放说到做到,这三天,褚橙半步都没机会踏出房门。
裘放拽着她除了吃就是睡,外加一个洗澡。
当然,洗澡也不安生。
褚橙深刻明白了出来混都是要还的这个道理。
裘放善解人意,当了一个月的衣冠禽兽。
这三天直接去掉衣冠,变本加厉,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纯种禽兽。
导致她这几天晚上的梦话都是同一个模板,
“累了,裘放,真的累了,劳动法规定人一天最多上班八小时....”
裘放听得哭笑不得。
周天下午,洗完澡的褚橙躺床上,拿着手机正和人打电话。
辉宜在B市的分公司顺利剪彩,褚慧人不在C市,不知道俩孩子不在家。
褚橙出来鬼混心底虚,虽然有裘放保证,但她每天都会佯装在家给褚女士唠唠嗑图心安。
裘放围着浴巾出来时,褚橙背对着他趴在床上咯咯直笑,两条白嫩匀称的小腿立在空中前后乱晃着。
晃得他眸色渐渐暗了下去。
她外面裹着厚厚的白浴袍,里面还穿着酒店送来的睡衣睡裤。
房间空调足,不至于冷成这个样子。
显然是在防他。
刚刚洗澡洗到一半的人,红着脸说困了,非得出来睡觉,这会儿聊天倒是聊得很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