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堂疑惑。
他又道:“得趴着。”
沈玉堂扯了扯嘴角,勉强扯出一个笑脸。
“不好笑吗?”许小白看了看他的脸色,慢慢趴在床上,叹了一口气嘟囔道,“我要是能像二师兄那样有趣,沈师兄是不是就会喜欢我了。”
沈玉堂转身去桌边放药,当做没听到。
心里忍不住抓狂,这说的什么话,昨天还不这样呢,挨一顿打还给打傻了?
沈玉堂维持着淡定的神色,寻了榻边的凳子坐下。
“师尊可是动了青竹枝?”
“是,不过不重,我挨了三下,二师兄…二师兄挨了五下。”
青竹枝,师尊盲杖外围缠绕的嫰竹枝,平日里只做装饰,弟子犯了错也只是用盲杖敲打,一旦将其剥下。
那便是真的动怒了。
沈玉堂想起之前受过的一下,想想那痛楚。
想跟许小白讨要里衣的话,怎么也说不出来了。
他几番欲言又止,话到嘴边又落不下。
再言。
“小四。”他的声音有些哑。
“你……”
许小白侧过脸看他,水灵灵的杏眼眨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