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围桌而坐,窄小的圆桌上,放着两个包袱。
许小白有些局促,捏着包袱布找话:“大师兄也去吗?”
司琻垂眸不应声。
沈玉堂尬得头皮发麻,他也不知道两人为什么关系这么差,只记得小师弟刚来时还不这样,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,似乎越来越“怕”大师兄。
沈玉堂一时也接不上话,干脆打发他去泡茶。
“小白,你那里是不是还有些紫笋?”
许小白不明所以,但点头。
“我这里正好没了,烦你取些来泡,启程前喝些,省的路上瞌睡。”
许小白乐颠颠地去了。
屋里又剩了他们二人。
司琻没开口的意思,沈玉堂也因为他们一个个要陪自己受罚的事不好意思。
二人就这么静静对坐,悦动的只有桌上的烛火。
好一会,司琻动手挑了灯芯。
“太亮了,你不觉得伤眼吗?”
沈玉堂打哈哈,“还好。”
“几时启程?”
你终于问了,沈玉堂忙道:“子时一刻,师尊叫我山门一开就走。”
南天门山门,子时一刻开,午时三刻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