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一般寿命,不可算。”
闻斯珩:“为何?”
陈闹:“因为不管寿命长短,你都会因为知道这个日期而惶惶不安,提心吊胆,从而想方设法改变命运走向。
我也会因此背上不必要的因果,因果债最难解,不利于我修炼进步的,所以最好不算。”
陈闹说到这些,小脸认真,理论也是一套一套的。
闻斯珩却忍不住逗她:“若爸爸执意要算呢?”
陈闹少年老成地叹气:“我算不了,因为我俩有血缘关系,我若执意算,对我的伤害很大。”
主要还是太菜了,不然区区反噬,她根本不放在眼里。
闻斯珩不再强求:“那不算了,反正我将每一天都当最后一天活。”
每次发病,他都感觉自己抗不过去。
可每一次濒临死亡,他又奇迹般地熬了过去。
在鬼门关走了太多次,闻斯珩都看淡生死了。
陈闹吃完了三明治,又擦擦嘴:“我只能说爸爸你本该意气风发,绝不可能虚弱到需要轮椅出行。
你的病有蹊跷,等我再强点,我就能查出缘由了,有我在,你和妈妈都会好好的。”
又是暖心的话,闻斯珩很受用。
他自然也知自己病得蹊跷,也在查,但五年了,他却什么都没查出。
陈素月住进了同江医院的vvip病房,杜陵联合了心脑外科的权威专家开会,研究详细的治疗方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