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宴笑看着我,他摇头。
碎发上没擦干的一滴水滴到了我鼻梁上。
司宴亲我一口。
我瞬间拉下脸来:“你连是什么惊喜都不告诉我啊?”
司宴笑了:“叫老公?”
他总爱跟我玩这种游戏,有些时候我脸皮是真的薄,看着他根本喊不出这个称呼。
而这另外一个原因则是,每次只要我一喊老公,司宴就会变身成狼……
他看我的眼神也会从温柔体贴变成全是占有~欲的……
虽然是疼惜的,但他体力是真的好,折腾起来不让我合眼。有过这样一次,我身体就会像是虚脱了一样疲惫整整三天。
但这次,我妥协……
我双臂攀附上司宴的脖颈,我慢慢的靠近他:“老……公?”
“再叫。”
“你耍赖?”我顿时皱眉。
“乖,再喊一次。”
“老公?”
……
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根本不顶用。
第二天早上,我整个人腰酸背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