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珩淡淡应了一声：“本王知道。”

青离每每看着他的目光，都像要将他扒光了一样，就算她不说，他也察觉得到。

不想这答案却是让她迷糊了。

“啊？你知道？”

墨珩褪去了她的外袍，顺便扯下了她的发簪，那墨发落下，几缕遮住了她的脸颊，墨珩也都细心地将它挑开。

“你为什么知道呢？”青离歪着脑袋，苦恼地看着他。

在她看来，自己的秘密被他知道了，那就不是秘密了。

墨珩好笑道：“你都说了，本王能不知道吗？”

青离重重地点了点脑袋，认真道：“好像也是……”

墨珩有些无奈地扶额，他在跟一个醉鬼说什么啊？

三下两除二地将某人剥光了，放入了浴池之中，那墨发平铺在水面上，肌肤在橘黄色的烛光下如温玉一般令他爱不释手，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，一瞬不瞬地盯着他。

“又怎么了？”墨珩戳了戳她的鼻子，觉得她这副傻乎乎的模样真是少见。

平日里像个小狐狸一样，每次有求于他的时候，那双明亮的眸子之中总是闪着狡黠的光芒。

“诶？寡人的小皮鞭呢？”青离四处找了找，又眼巴巴地看着他，“小皮鞭……”

墨珩汗颜，小皮鞭又是什么鬼？

青离却是伤心地哭了，“没有小皮鞭，我怎么睡皇叔？”

墨珩不由得想起那日在尚书阁内看到的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