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宁舒目视司机搀扶蒋越离开,仿佛他残存的清醒全靠意志力硬撑着。
油然而生的怪异感让她始终迈不动脚步,碰巧这时有人推着清理车走向那边,她想也没想跟了上去。
按照记忆,这的确是蒋越和那些人刚才所在的地方。
负责这一间的服务员看到魏宁舒,温声问道:“魏小姐,您有什么需要吗?”
魏宁舒扫了眼桌上摆放成堆的空酒瓶,指了指问:“这全是他们点的?”
“是的。”
魏宁舒记得他们才四个人而已,这里竟然将近六瓶喝空的白酒。而且毫升数和度数都不低,但怎么只有蒋越醉成那样?
魏宁舒:“你有看到他们谁喝得比较多吗?”
服务员面露难色,像是有些担忧。
魏宁舒让她放心:“没关系,我认识他们其中的人,只是问问而已,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。”
“我在旁边负责倒酒,看到蒋先生一直在被他们劝酒。”
魏宁舒显然觉得这根本不可能,又问道:“那他有说什么吗?”
服务员摇摇头:“蒋先生没拒绝。”
离开这里,魏宁舒放缓走路速度。
她根本无法想通蒋越的行为。
如果他是因为酒量差,那为什么还要喝成那个样子。
如果真是他们逼他喝的……
那更加不成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