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萼抬起一根手指晃了晃,“廉三小姐,您说错了,以下犯上的,可不是我哟!”
瞧绿萼冷笑笃定的样子,廉葭葭忽然就心虚起来。
该不会……该不会是念君那么笨,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吧?
她原就知道她笨,可也不至于会笨到连那么丁点儿个小瓶子都藏不住吧?
粗使婆子拖着廉葭葭向外院走去。
“你们放开我,我自己会走!”廉葭葭挣扎着说道。
却没有人理会她,她心中起伏不定,盘算着待会儿怎么将自己摘清。
可到外院的时候,却着实愣住。
跟大花盆边上站着那人眼熟的紧,那不是当铺典当的小伙计么?
心中越发没底,被拽进正厅,见到一旁坐着的老先生,更是心跳都要被吓停了,这不是自己买药那家药铺的大夫么?怎么他也在这儿?
廉葭葭被人推搡的趴伏在地,抬头见正前方坐着脸色如古井无波的廉如意,一旁站着念君。
这时才知道,自己这次,恐怕是真的完了……
“廉葭葭,我自问待你不薄。你被贤王弃于落霞山,王府别院的家仆将你带回,若非寿王府收留你,你此时还不知在身在何处呢,我好吃好喝待你,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,为何处处要与我作对,甚至连我年幼的孩子都要算计呢?你的心怕是黑透了吧?”廉如意看着廉葭葭,看着这两世都在不断算计她,与她作对的女人。
也许一开始她就该找人测测八字,是不是她与廉葭葭十分相克,决计不能共处一处?
“不知二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……”廉葭葭虽脸色发白,却还是不肯认罪。
站在一旁的念君却从怀中摸出一个细白的瓷瓶,“这是你给我的回奶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