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北冥捏了捏温暖的肩膀，摇摇头：“以你现在的筋骨，很难再学了。”

温暖满脸的憧憬，就变成了失望。

从小，温暖就特别羡慕电视里那些会飞檐走壁的人，

所以，她才对学功夫那么执着。

只可惜，古武功没能好好的传承下来，到最后剩下的多数是外家功夫。

她连内功的一点儿皮毛都摸不到。

看着温暖皱起来的小脸，夜北冥忍不住的笑了笑。

“学轻功很苦的，冬练三九夏练三伏，黎明早起，披星戴月。”夜北冥安慰似的揉了揉温暖的发丝：“而且，若是想练到这般踏水而过，没有十几年是不行的。”

“要练十几年？”温暖瞪大了眼睛，看着夜北冥：“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武的？”

“五岁的时候，就开始跟着宫里的拳脚师父学习了。”夜北冥笑道：“如今，已经十五个年头了。”

“那你小时候一定很辛苦吧？又要学功夫，又要读书……”温暖的语气，不由自由的缓了几分。

“刚开始的时候，是觉得很辛苦，可是慢慢就习惯了。”夜北冥笑了笑，轻描淡写的说道。

温暖的心底，不知怎么的就泛起了一丝心疼。

她总觉得，他的笑容中，似乎带着几分孤寂的落寞。

“你很厉害。”温暖仰头看着夜北冥，语气很认真：“我相信，很多人是坚持不下来，可是你做到了。”

“第一次听你正儿八经的夸人，还真是有点儿不习惯。”夜北冥失笑道。

“但是……”温暖顿了一下，水眸中倒映着夜北冥的容颜，嘴唇抿了抿：“也很让人心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