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赫扑通一声落在窗框上。
半个身子在屋外,半个身子在屋内。
硬邦邦的窗台硌着柔软的肚子,屁股高高翘着。
那种姿势,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,要不雅就有多不雅。
“我明天就出发。”南宫赫急吼吼的嚷道:“我发誓,我明天一早就出发前往苍州。”
“这种话,你已经说过好几遍了。”夜北冥拿着凤尾针走到南宫赫的身后,淡淡的说道。
“这次是真的。”南宫赫的嗓子都有些破音儿了:“你别站在我身后,我心里发毛……”
“你不是中暑了吗?我站在你身后就是方便给你行针治病的。”夜北冥淡淡的一笑:“别人,可没有这个荣幸。”
“我不要这个荣幸还不行吗?”南宫赫身不能动,只能干嚎着。
“那样,我会很伤心的。”夜北冥话音才落,南宫赫便感觉后背上一阵刺痛,当下便痛叫起来。
“针灸不是不疼的吗?”南宫赫感觉自己的后背上,像是被钉进去一根针一样,都扎到骨头里了。
“骨针。”夜北冥一边说着,一边又扎上一根针:“你中暑比较厉害,想要痊愈,就必须要用骨针。”
“已经好了,已经好了。”南宫赫哇哇叫着:“快给我拨出去。”
“骨针不能立刻取出来,否则容易引起中风的。堂堂万器谷谷主,不会连这点儿疼都禁不住的。”夜北冥又接连在南宫赫的身上扎了六七针,这才停下手,绕到南宫赫的面前,唇角勾起了一丝弧度。
“夜北冥,我要和你绝交。”南宫赫扯着嗓子叫道。
“其实,额头这里的骨针,治疗中暑是最好效果了。”夜北冥的手里,还攥着被温暖祸害过的那根针,对准了南宫赫的额头。
“别别别……”南宫赫立刻讨好的笑笑:“我错了,我现在就出发去苍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