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楼上的少年褪去冷峻的外表后,对着墙一顿拳打脚踢。
“什么东西,哼,给我等着。”少年将墙当做发泄的对象,在屋内走来走去。
谁能告诉他,父亲的忘年交,和他有狗屁关系,为什么最后成了他的任务。
“小宇,你去京城,你容哥哥需要帮忙。”
“小宇,你看看你,有你容哥哥一般的本事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“这次若不能让你容哥哥点头,你就别回来。”
……
诸如此类的话,比比皆是,小宇都快听出茧子。
他堂堂少主,现在沦落成两人的跑腿,他憋屈。
“头发还湿着,过来,我帮你擦干。”东临渊招手,顾兰若懒洋洋的走过来,将手中的干毛巾递给他。
东临渊动作熟练,像是练习过几百次。
顾兰若奇怪的问道:“容简,你怎么会擦头发?”
东临渊也是世家公子出身,即便曾落魄过,那也只是表象,像这种粗活,他怎么做的如此熟练。
“东临府出了母亲的院子,再无女眷,我不自己擦头发,难道让木如来?”东临渊打趣道。
顾兰若怎么忘了,东临渊为了能蒙蔽分支的那些叔叔伯伯,将东临府本家的下人们都遣散,只留下几个伺候老夫人的人。
女眷?她好像还真没听说过。
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