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东临府,受些苦不算什么。”东临城大义凛然道。
韩文元猛地站起身道:“好,东临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,这才是我们读书人的风骨。”
东临城听后,觉得此事更加可行。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名声,来年的春闱就不成问题。
接下来两人开始部署,如何才能万无一失,让两人意外的事发生。韩文元带东临城吃饭的时候,碰上同乡余兄,他抱怨说初五那日本来在揽月楼定了位置,被人威逼利诱放弃,没能看到皇上的龙颜,很是遗憾。
韩文元和东临城对视一眼,接连打听才知道,翰林院许多学子都定了揽月楼的票,都为不知名的人找上门,或高价买走或威胁。
“二楼不是被程家大小姐报了吗?”东临城的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被周围的人听到。
“程家大小姐,你说的可是当众表白东临少卿的程柳燕?”
“是啊,你们不知道?”
“好啊,居然是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。”
“本以为是那位文坛巨匠,没想到是她。”
……
舆论如滚雪球越来越大,大到韩文元和东临城不得不仓皇退出食堂。
翌日,正是两日一朝会的日子,散朝后,东临城难得没有被建安帝留下,顾贸快走两步跟上,两人低声攀谈。
东临城越来越受建安帝重视,顾贸心思活络,双管齐下,两手抓任何机会都不能放过。
两人刚到宫门口便听到有人哭喊道:“大哥,我来负荆请罪……”
宫门口很多朝臣还未上车,便看到一位男子赤裸上身,背后背着荆条,跪在东临渊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