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……原来崽崽你才是活阎王。]
[骂早了!我就说嘛崽崽三观很正的。]
[侯骅然:???我的命不是命是吧?]
[变态没有人权可谈!我的建议是立马入牢!]
……
“这些话是谁教你这么说的?”
阮星河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莫名话题一转,
“小孩子家家的怎么这么暴力?有事好好说,我那是特殊情况…”
阮归月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被套话,双手叉腰。
先是把十分诚实地把在孤儿院的过往一一道出,末了她还不忘补充解释。
“没有人教我,是我自己总结出来的。”
“暴力怎么了?至少有用。”
【这难道不对吗?可我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。】
【二哥也太单纯了,那些哥哥姐姐们才不会乖乖站在那里听我说话。】
【人饿到一定程度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,抢我的饭已经算好的啦…】
阮星河微微张着嘴,愣了好一会儿,眼里透露一丝茫然。
心尖蓦然漏了一拍,好像有人抓挠一样,痒痒的,涌起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。
但身体涌起这些反应不是因为阮归月说的话,而是意外于她的心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