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歌微笑着,说出了他的肺腑之言。
“四长老说我离开大夏只有两条道路,一条道路是带着道诡异剑遁入世俗,但只要我是执剑人的一天,这一种行为就是叛逃。”
“叛逃不叛逃,对于我来说倒是无所谓,主要是我不想听到此后有人在背后议论。”
“那个谁,就是那个楚歌——‘来自于大夏的叛徒’!”
“整得我和大夏还有关系一样。”
“这好吗?”
“这不好!”
楚歌冷笑着。
背脊仍旧剧痛,且没有任何恢复的预兆。
伤口敞开着,露出其中的森森白骨。
而楚歌头发几乎已然变成了白色,依稀可见几根黑色的头发粘连在头顶。
仿若楚歌这一次,终究到了人生的末路。
即将迎来彻底的消亡,迎来重生的命运的寂灭。
楚歌淡然一笑。
似是讥讽自己前世被这大夏执剑人所锢,又似乎是被这些大夏人对于执剑人近乎于疯癫的追求所无奈。
他双眸似夜,凝望在了夜无忧,又落到了叶如烟,最后落到了安如意的身躯之上。
他淡淡的继续讲述道:
“我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过——执剑人的身份,我不想给,谁也拿不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