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向东就说:“这是肯定的,就是小覃找男朋友,咱们也得好好帮她把把关。”
“覃玉艳要找男朋友恐怕不容易啊。”范秋生在一旁笑着道。
“我说范秋生,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。”覃玉艳瞪着道,“我就那么差劲?我怎么就找男朋友不容易了啊?”
“你激动什么呀,我又不是说是你差劲,我是说你眼界高。”范秋生挺了挺腰板,喷着酒气道,“你跟着张科长,啊,现在要叫张局长了,你跟张局长干了那么长时间,眼界得多高啊?一般的男人现在入得了你的法眼?”
这个话,张文定是怎么听怎么不对劲,什么叫跟张局长干了那么长时间?
这话都暧昧得没边了,比酒桌上的段子还让人想入非非呢。也不知道这是范秋生只是单纯地指干工作呢,还是借着酒意乱开玩笑。
“你说什么呢?”覃玉艳满脸红光,像是根本就没听出范秋生话里的歧义似的,居然没有生气,反而带着几分风情地看了张文定一眼,随后一脸委屈地说,“不过呢,范哥你说得对,跟张局长这么优秀的人相处久了,找男朋友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会拿人家跟张局长比。这一比呀,啧,没劲,真的没劲!”
张文定一听这两人越说越没规矩了,赶紧插话道:“赶紧喝酒啊,哪儿来那么多废话!把我捧上了天,这不让领导笑话嘛。”
邓如意自然不会跟着开这种玩笑,也插了几句话,喝了酒,才将这尴尬的玩笑给冲淡了。
吃完饭,几个人也没搞按摩没去打枪,而是跑去唱歌了。毕竟今天这日子,也算是给科里两位领导饯行,也就唱歌显得合适点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唱完歌,邓如意就开着车带着章向东和范秋生走了,留下覃玉艳,只能张文定去送了。
这个情况,张文定比较无奈,但也没办法,总不能让覃玉艳一个女孩子坐出租车回去吧?
……
车里的音乐轻柔地飘扬,覃玉艳也显得很安静,跟吃饭唱歌时的疯劲儿大不一样,甚至就目光,都没多在张文定脸上停留。
张文定本想和她说几句话的,可想了想又作罢,刚才他已经感觉到了覃玉艳这丫头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,他明白这丫头好像有点喜欢自己了。他可不愿跟她有什么感情纠缠,能不招惹,还是不招惹的好,所以他也乐得轻闲,专心开车。
夜色如幕,深夜的城市照样灯火明亮,覃玉艳两眼看着车窗外面,心中略有一丝激动,但更多的却是失落和无奈。正如在酒桌上所言,她常拿一些男人跟张文定作比较,但是真的没法比,越比就越显得张文定的优秀。
车停下,在张文定的提醒下,覃玉艳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到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