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没出太阳,而竹楼二层靠左的那间屋子一如既往的关着门,将大部分光亮隔绝在外。
萧重桦此刻在躺在床上发呆,没起身点灯驱散黑暗。
估计是黑暗的环境更容易让人回忆,所以他脑子开始重复昨日之事。
丢人的场面于他这种性格的人而言,是难以忘却的。
所以那些回忆搞得他直接把被子盖过头,尴尬地脚趾蜷缩起来。
为什么那个出口在庆云殿。
为什么师父和师姐都在。
为什么丢脸的是他。
一个又一个疑问出现,都是围绕丢脸这件事上。
萧重桦躲在被子里想了好一会,最后还是因为太闷,把脑袋露出来了。
他盯着房门口,然后默默起床。
他个人还是觉得师父回来最重要。
而且离开七天那么久,他实在太想念对方了。
萧重桦下床穿戴好衣物,而几年的习惯,让他在穿好衣物之后,顺手用左侧的头发,绑了根辫子放在胸前。
他长大后的衣着都是高领内衬为黑,宽袖外衣为白,而花纹都是些暗纹。
而这身衣装将那根绑着辫子的红绳,衬托得有些明显。
萧重桦绑好辫子后,他开始思考该装什么东西。
不过他今日代的课在下午,现在连中午都未到,他还是不先装那么多东西进袖子里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