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咔嚓”
手里的剪刀不听使唤,剪断了一截好枝丫。
看看被剪残的盆栽,又看看倔脾气的云澹,老爷子一肚子火,丢下剪刀上前,一把扯下那看着就心烦的卡通创可贴。
淡粉色的小牙印赫然出现在老爷子眼前,差点晃瞎了老爷子的眼。
老爷子指着云澹嗫嗫嚅嚅好一会儿,才想出一个词,“你不知羞耻!”
云澹从容的对着玻璃柜前的倒影,将创可贴重新贴好,“是爷爷偏要撕下来看的。”
云老爷子:“……”
老太婆简直胡说八道,他年轻那会儿,比这小子不知道矜持多少倍。
绝没有他这么不要脸皮。
周五下午,谢唯一给云澹发了信息,她照例要回延城区这边陪爸妈过周末,让他也没事回他家陪陪家里长辈。
云澹回了个好。
没想到临下班,他改变主意,直接来她公司楼下等她下班。
谢唯一只好把车留在公司的停车场,上了他的车。
一上车,视线就不自觉落在遮挡了喉结的白色创可贴上面。
她以为他当时一时兴起,说着逗她的。
谁知道他竟来真的,一连贴了好几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