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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玉妗懒得再理鹤守玉,看向吕怀安,勾了勾手指:“你进来。”

吕怀安莫名感觉到一阵寒意,自从那日被他们俩绑在柱子上威逼利诱之后,他也知道这两人绝非普通人,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。

吕怀安老实应声跟了进去。

一盏茶后。

赵玉妗已娴熟地坐在了上次的竹椅之上,神色冷淡地看着吕怀安,问:“你昨夜去了将军府。”

“是、是。”

“冯倧如何?”

“……他。”吕怀安似有犹豫。

“说。”

“冯倧乃是被人蓄意所伤,流血不止……很是严重。”

赵玉妗看向吕怀安:“蓄意?”

“正是。”

赵玉妗捕捉到他言语中的关键,微微蹙眉,与鹤守玉对视了一眼,又迅速挪开了目光。

他们离去的时候,冯倧分明只是晕倒,并未流血。

“怎么会流血不止?”

“这……”吕怀安欲言又止,“这,姑娘还是不听为好。”

“让你说就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