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使劲啊,真疼?”燕景瑜看他眉宇间的疼痛之色不似作假,下意识就要掀开他的衣服来瞧。
东方既白将她放在桌上,赶忙制止她的动作,打趣道:“哪有你这样上手就要扒人衣服的?
都第几遭了?莫不是还记着我扒了你的衣服愤愤不平吧?”
燕景瑜从他手里将手抽回,侧头过去,犟嘴道:“才不是,我就瞧瞧,又不做什么。”
东方既白追问道:“要瞧么?”
燕景瑜嘴硬道:“不瞧,都是疤,有什么好瞧的。”
东方既白伸手捧起她的脸,让她看着自己,揶揄道:“真不瞧?”
燕景瑜微恼道:“说了不瞧就是不瞧。”
东方既白点点头道:“我记下了,下次可不能这样了。”
燕景瑜心道,好哇,原来在这等着我呢,下次我就要瞧,还要摸。
我才不听你的。
东方既白看到她面颊鼓了起来,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。
像只生哑巴气的小河豚,难办,她肯定不会乖乖听话的。
燕景瑜打开他的手,不解道:“怎么老是把我抱到桌上来?”
东方既白一本正经地解释:“这样我不用低头,你也不用抬头,脖子不会酸,我们可以多亲一会儿。”
这话直接把燕景瑜的理智撞得离家出走了,脸色无法自控地连同脖子一起染红。
东方既白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的脸,视线下移,藏在红衣中细嫩雪白的脖颈泛了红,看着就诱人。
瞧得心热,下一瞬他就低下了头将温热的吻印在她露出的侧颈上,连同温热的鼻息一直递送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