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农寺那些家伙同他一比,倒成了酒囊饭袋。”
这话儿李得顺没法接,也不敢接。
夏景帝曲指在御案上轻磕了磕,突然道:“李得顺,朕,怎么听说你也得了一筐子西瓜?”
李得顺后脊梁一凛,忙道:“陛下,这可不是奴才管蒋大人要的。这是奴才的小友指名送给奴才的。”
“哟呵!朕竟不知,你在青州待了半个月,竟然还多了个小友来?”
李得顺抹了抹老脸道:“陛下可别打趣奴才了。
奴才这位小友也不是别人,正是蒋大人的小女儿。
奴才住在蒋家时与她颇为投缘,回京后托人送过两回小物件给她。
约摸她也挂念着奴才这份情宜,所以才给奴才也送了一筐。”
“唔,原来是这么回事?你这位小友多大?”
“回陛下,两岁多点。”
“两岁多点?”夏景帝乐了:“做什么小友,你干脆收人当干孙女得了。还能占个长辈的便宜!”
李得顺苦着脸道:“奴才倒是想啊。说句不好听的话,奴才在陛下跟前再得脸,私底下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阉人。
她一个贵族小姐,若是认了奴才当干爷爷,岂不是连累了她被人耻笑。”
“明白了!合着你对这小丫头还真上心。”
李得顺道:“那是陛下您不知道她有多好。”
“听你这么一说,这蒋家的小姑娘还挺有意思。”夏景帝难得起了兴趣:“来,你与我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