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包间内，仿佛只剩下秦空与雷莽二人。

“先生，这是你昨晚让我调查的董万豪资料。”见左右无人，雷莽拿起椅上资料，放在了桌面上。

秦空接过资料看了看，资料内记载着董万豪的详尽资料，就连他发家之前的资料都调查得一清二楚。

“短短一天，能调查得如此仔细，看来你的本事还在我预料之上啊。”秦空赞道。

雷莽笑了笑，说道：“先生谬赞了，我不过是一个混道上的小人物罢了，算不得什么。倒是先生，我都已替你办事，你也该告知我你的身份了吧？”

“好奇心害死猫，有时候知道得太多，不见得是好事。”

“先生如此实力，却不愿展露身份，实在令雷某寝食难安啊！”

秦空一听，笑了：“莫非我说出来，你便可安寝了？”

“起码知晓了先生身份，也好有个防备。我们也算是合作关系了，合作应该基于平等的原则之下，不是吗？”见秦空一再不答，雷莽丝毫没放弃，反倒追问道。

秦空见状，双眼微眯道：“雷先生一再追问，就不怕我杀了你？你今天，似乎有恃无恐啊？”

“先生说笑了，正如你之前所说的，几条长铁根本奈何不得你，雷某又岂会有恃无恐，我如此追问，不过是想要心中有底，免得哪日先生动了杀手，我还死得不明不白。”

雷莽眉头一挑，但仍旧对答自如。

见他如此自信，秦空笑容更甚，调侃道：“凭借几条长铁确实不足以有恃无恐，但你真正的凭依，恐怕是那几只隐匿在暗处的老鼠吧？”

话音落，雷莽心中大惊，但表面仍旧不动声色：“先生，什么老鼠，我不知道你的意思？”

“你之前特意让心腹持着长铁进来，为的不就是鱼目混珠，让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们身上，而忽略了隐匿在暗处的几个老鼠？可惜，他们的隐匿之术太差了些。”秦空嗤笑道。

这下子，雷莽面色彻底变了，难以隐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