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对着突然暴起的采花贼,在众人的骚动中,岳月头都不扭一下,抬起一脚就将其踢回原地。
“啊!”这人算是彻底的败了,惨叫一声被踢昏过去。
有村民喊着“是死了还是昏了?”
有人探了探她鼻息,道“林实昏过去了。”
“小小年纪不学好,活该被打昏!”有村民呸她。
这边岳月对李豆笑了笑,听人喊出采花贼名字突然皱眉:怪不得方才一直觉得这人有点熟悉,林实不就是那个老骚扰伯行弟,被自己打过一顿警告的同窗吗?她之前还奇怪林实怎么不去迁县参加会试,原来是改行做起采花贼了。
采花贼——这东西别是糟蹋了伯行弟吧?心里咯噔一下,岳月觉得不对劲,不再管这处急忙带着行李回家。
一踏进家里岳月就去找人,转了一圈发现陆伯行,肖小羽,自己大姐岳明三个都不在家。
只有李三梅在自己屋子里缝棉衣,岳明和肖小羽出去打猎跑动间老是会被树杈刮破衣服,弄出李三梅今天补这件明天补那件的破洞,不过岳明心疼他劳累曾说他不用这样天天缝补二人棉衣,衣服上有破洞是不可避免的。
李三梅不愿意,道“不补一补棉衣里的木棉都跑出来了…你们出去打猎,寒天雪地穿得不暖和怎么行?”
岳家虽然在桃树村里还算是富裕人家,但也不能衣服破了就扔一件换新的,所以李三梅坚持给她们补衣服烂洞岳明也无法阻止。
“爹,我回来了。”岳月喊着进屋,屋子很暖和,一进来就好像是到夏天一样,李三梅站起来道“月儿回来了,看着瘦了…”
扶着岳月的胳膊仔细看她的脸颊,心疼道“在外面没吃好吧?我去给你下碗面吃。”
“不用,爹,我现在还不饿。”李三梅接过包裹放在桌子上,听岳月讲,“这次去很顺利,童生已经有了,只等县里文书过来开春去学府。”
“我相信你不是一般孩子…”李三梅嗜着笑,慈爱的看着岳月,抬手擦她脸上的灰。
灰还是刚刚林实带着满身的土冲过来荡的,这让岳月想起正事,问李三梅道“爹,陆伯行弟弟没出什么事吧?”
李三梅轻轻拍她头道“你这孩子,刚回来就说点不吉利的…行儿能有什么事,他好着呢。”
“那怎么我回来一看大姐、肖小羽那丫头还有陆伯行都不在家呢?村口绑了个采花贼,这采花贼还是骚扰过伯行弟的人,这不得担心一下嘛。”岳月被拍头就拉着李三梅的手摇了摇,说道“没事就好啊。”